莫德里奇23 (第3/5页)

里的时候，还泛着泪光的眼睛亮得惊人。

    你流露出的温柔，让他心头又升起了些微的指望。

    于是，莫德里奇没有立刻伸手去接你递过来的毛巾，而是就仰着被擦得乱七八糟的脸蛋，呆呆地望着你，一副被吓傻了的模样。

    莫德里奇可以发誓，只要伊万哥哥流露出哪怕半点厌恶的神情，他就立刻接过毛巾自己擦脸，再跟你道歉。然后，他还要求你不要离开他。

    他可以继续哭，可以不要脸，可以跪着求你……只要他的伊万哥哥别丢下他就好。

    可是你没有。

    你没有流露出哪怕半分不耐烦的样子，而是拿着温热的毛巾，细心地帮莫德里奇擦脸和拭泪。

    “怎么这么大了还要人照顾？”

    “这么多年了，也不晓得你拖着傻兮兮的我是怎么过来的。”

    你一边擦一边嘀咕，莫德里奇就抿着唇，含着泪，很乖很乖地笑。

    这一刻，在过去的十三年里你们之间已经确定无疑的照顾者和被照顾者的角色，忽然倒错了。

    但又仿佛什么都没有变过。

    因为哪怕神志不清，哪怕心智幼稚如孩童，伊万·布鲁奇也一直都以自己的方式努力照顾着卢卡·莫德里奇。

    哪怕你的“照顾”，曾经只会给莫德里奇带来无穷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