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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月光照的晶莹剔透，一路划过，从脖颈，淌在腰窝。

    南雪只瞧见一个侧影，短暂的一瞥，眼睛瞬间移开。

    小时候，她们一起洗过澡，不过那时都是小孩，还没发育，跟男孩似的。

    后来就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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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雪脸颊发热，眼睛却看着窗外的月亮没什么好看。

    她又转过眼，看舒予白。

    舒予白却早已穿好衣服了。

    只有细白的脚踝，还淌着未干的水痕。

    倏然而去。

    最近分开一段时间吧。

    南雪正捧着牛奶，唇角刚挨着玻璃杯，动作一顿，微微僵硬了一瞬。

    萧衣那边有个画室，条件很好，想去看一看。舒予白想了想，没注意南雪的表情，继续道：和你说过的，就是之前碰见的大学同学。

    她看起来心情不错。

    语调都轻快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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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雪慢条斯理地把面包撕开，道：你真要走？

    嗯。

    舒予白点点头，却不看南雪：可能，以后不常见面了。

    她说着，从包里捏出一沓离职申请，一面翻看，一面解释：办离职手续也快了。

    一段沉